水打开,淋湿他的头发。
手抚摩在他头上,这个触感令人无法平静。
这应该算是他们之间最近距离、时间最长的接触。
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泛粉的耳朵。
她偷偷瞧一眼镜子。
呼,好在,她的脸没有红。
“冲掉泡沫哦,闭上眼睛。”
“嗯。”
为了冲更干净,她几次触碰到他的耳朵。
微热的,柔软的触感。
每碰一次,他的耳朵就像含羞草一样,变得更红一点点。
她不禁好奇,这个变红的上限在哪里呢?
一次,两次,三次她甚至假装要洗干净的样子,上手摸了摸。
身下的人动了动,说:“姐姐,有点痒。”
迟于的耳朵已经变得很红,他抗议的用词和语气却很柔弱无力,一度激发她欺负人的坏心思。
她故作冷淡:“忍忍,还没洗干净。”
她又摸一次,看着它变得更红。一种神奇、新奇的感觉爬上心头。
一只缠着纱布的手冷不丁握住她的手。
迟于侧过脸,难耐地:“我自己来吧。”
握着她的手很热,一如他的耳朵。
“好了,我不弄你。”她缩回手,放过他,认真冲洗。
冲干净,她关掉花洒,拿过毛巾,包在他头上:“腰很酸吧?可以直起来了。”
他听话地直起身。
身高差摆在这里,她踮起脚尖,拿毛巾擦他的头发。
这画面
沈清渠:“好像给狗洗澡。”
迟于用力地甩甩头,水到处飞溅。
沈清渠闭着眼睛躲了躲:“嗯?”
他微笑,邀功似的:“像吗?”
她笑笑,不置可否。
“姐姐想养狗吗?”
她擦头发的手顿了顿,看着他,有点怀疑他在问她要不要养他:“没想过。”
“嗯。”他乖巧地垂睫。
现在想了。她心想。
吃过饭。
沈清渠主动问迟于:“要看排球比赛吗?”
“比赛?”他眼睛微微一亮,比起叫他看女装杂志,明显是感兴趣。
“嗯,大学联赛,今天是y大对阵c大,现场直播。”
“姐姐陪我看么?”
“嗯哼。”她从包里拿出平板,找到比赛,架到桌子上。
迟于往边上挪挪,拍拍空出来的床位。
是要她上床和他并排坐的意思。
这换其他男人,她一定会拒绝。
但迟于满心欢喜,看她的眼神纯净,很容易就让人相信,他确实只是想跟她一起看比赛而已。
虽有些亲密过度,但这是最后一天相处。
罢了。
她抚平裙子,坐到床上。
比赛开始。
他明显比那天同她看女装杂志要来得话多:“c大的主攻手非常厉害,外号是大炮,接球水平比他们队的自由人还高。”
“y大的球员整体水平更平均,没有特别拔尖的,但也没有短板,想从他们手上拿分不容易。”
“姐姐,刚刚那个球你看清了吗?二传是这样把球推过去的。”
比起全神贯注、热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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