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时候,身形轻轻抖了下。
很细微的反应,估计汪舒怡看不见。
“边越,已经躺了一个月了,该回去上课咯。”
男生移开了目光,望向朝自己走来的护士长,嘴角勾了下,“一个月啊,要落下好多课了。”
汪舒怡微微垫着脚,帮他拆着挂瓶,笑道,
“每个人都会经历这遭的,一个月的时间,不亏啦。”
纪南也走过来了。边越微微低头看着洁白的床单,有意避开了他的目光,嗯了声,
“护士长,我想问个问题。”
汪舒怡已经将吊瓶拆到了旁边的小推车上,笑得明丽,和方才纪南说话时截然不同,
“想问就问啊,我不收钱的。”
边越攥紧了一下床单,又松开了。他闻到那类似雨后森林的淡淡气息在自己床前,伴随而来的是纪南投下的阴影。一小部分和自己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我想问,为什么我的眼睛还是棕色的。不是契子会变成茶色吗?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能没有结契?”
纪南轻轻蹙了下眉。那是当契主听到自己的契子否定自己时,反感愤怒的本能。
当纪南意识到随着情绪轻微的失控,精神力外泄的时候,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边越微微俯下身,伴随着喘息,双手因为突然而至的压迫感,将床单攥得皱起,
“嗯...”
小推车被撞出叮铃声,汪舒怡慌忙扑到病床前半搂住人,抬眼瞪向纪南,之前的温婉荡然无存,
“你干嘛?!你知道这种时候他的精神力是非常脆弱的吗?你应该安抚他,而不是压制!”
其实只是一刹那。纪南不是有意的,他没想到自己的一瞬情绪,也会带来他和边越之间的波动。
这种感觉很恐怖,也很勾人。
那是让人沉迷甚至沦陷的绝对控制。
“是我没控制好,我先出去。”
“等下!”汪舒怡看边越攥着床单的手松开了,喘息也逐渐平复,遂放开人站了起来。她其实也知道,契主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契子同样是一个过程。
方才自己也有些过激了。遂叹了口气道,
“边越的眼睛没有变色,这件事在刚送来的时候我们就注意到了。但无论从精神力还是生理来说,你们,确实结契了。”
“靠。”
边越骂了句,声音很小。但两人还是听到了。
汪舒怡先确定纪南不会再有失控的情况,才看向边越继续道,
“但你是α星球第一个S级的契子,之前也没有案例可以参考。不排除是由于精神力强度的原因。”
话都说到这儿了,汪舒怡哪怕知道会刺痛男生,但只能一鼓作气尽数说完,
“刚结契,契子的状态是很不稳定的。你们生理课应该也学过...契主的精神力和体液,都是能够起到安抚性的。当然不是刚刚你释放的那种精神力。”说着,又瞪了眼纪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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