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简真弱弱道：“我都没想那么多。”
夜继声抬眸看他，一句话都没说，但是简真好像就在那目光中看到了说自己蠢的意思。
简真恼羞成怒：那最后还是我救了你的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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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继声勾了勾唇道：“嗯，我要谢你。”
看着他的笑容，简真莫名又有些脸热，他抢过夜继声倒好的茶喝了一口，才道：“我昏迷的那段时间想起了很多，还见到了师祖的残魂。”
夜继声道：“师祖神魂陨落与万灭山，你见到他也是正常的。”
简真轻轻的点了点头，他看向夜继声道：“我想起来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很早很早以前，我有意识的时候，就一直待在万灭山，我一开始不知道我自己是什么，后来我发现自己能莫名其妙的满山跑，而且能听到世间的许多声音，我才意识到，我可能是那座山的灵。”
世间会把这样的灵称为山神。
“其实有意识开始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开始还挺有趣的，但是万灭山没有任何生灵，我每天都很孤独。”简真道：“直到有一天，有神陨落在万灭山，他破开了山中的结界，才与我对话了。”
夜继声道：“师祖？”
简真点了点头：“嗯，师祖知道我是万灭山的山神后，他与我做了一笔交易。”
夜继声道：“他给你想办法塑身，离开万灭山。”
简真：“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夜继声慢悠悠道：“猜的。”
简真吃瘪，只能老实承认道：“嗯，只是师祖当时说，希望我可以帮他封印你一半的魔力，他帮将所有的力量给我，用他自然之神的所有神魄，助我塑身。”
天道不允许万灭山拥有任何的生灵。
但是一位神的神魄可以无视六道因果。
夜继声道：“你答应了？”
简真道：“我当时压根就不认识你，更不知道魔神是谁，怎么会答应，但是师祖说，天命会将正确的人带来我身边。”
于是他在山中等啊等啊。
死寂的万灭山等来了诛神大阵，等来了招魂大法，夜继声在渡劫时生剥神格，无数的魔力源源不断的汇入万灭山。
千万年后。
没有任何生灵的万灭山，结出来一颗小小的种子。
简真道：“我没有万灭山的记忆，应该是我入世的时候就被封印了那些过往，是这次渡劫，回到了万灭山才想起来的。”
夜继声道：“所以万灭山躁动，是因为没有山神的缘故。”
千万年来都不曾躁动的万灭山，自种子离开后，异动频发。
简真轻轻的笑了笑说：“现在我恢复了记忆，应该就好了，万灭山不会再躁动了，红月夜也不会再出现了。”
兜兜转转，回望过去，一切仿佛都是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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