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的敌对状态,最后变成他主动要求学习,我那时候就觉得,你很有意思。”
谈宁用肘撑着脸,扭头望着别处,不带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
“谁又惹你了?”
谈宁:“没有。”
终于开出校园,林颂安将车窗降下来,顺着两边种着梧桐树的主干道往天河别墅开,左右树木郁郁青青,阳光明媚,一派夏天的自由气息。
谈宁忽然把伸出去,任清风穿过指间,拂动他的头发。
林颂安愈发觉得他像只猫。
对这个世界好奇又厌倦。
许久之后,林颂安把车子停在商场停车场,问谈宁:“车票订的几点?”
谈宁随口:“九点。”
“九点?不可能,我看过了,只有两个班次的,上午七点和下午一点,哪里来的九点?”林颂安停下来,握住谈宁藏在袖子里的,一副抓个正着的样子:“你是不是还没买票?”
谈宁当即拿出准备订票。
林颂安连忙夺走他的,拖着踉跄的谈宁进商场,“先别买,走走走走。”
他们去零食区买了些薯片饼干,买了水果,还去买了林颂安一心想吃的巧克力冰激凌,林颂安问谈宁今晚的晚饭和明天的午饭怎么解决,谈宁言简意赅:“外卖。”
“你就不能做顿饭给我吃?”
林大少爷可都为爱洗作羹汤了,虽然成品仅仅是“能吃”。
“不会。”
林颂安拧他耳朵,“我知道你会。”
谈宁明明做过。
有一次林颂安来了易感期,吃了药也不怎么管用,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凌晨被饿醒了,摇摇晃晃地去厨房找吃的。
谈宁跟在他后面,眼看着他把一片快过期的面包往嘴里塞,实在看不下去了,连忙制止他。谈宁从冰箱里翻出一点食材,三下五除二给林颂安下了一碗面,林颂安吃得连汤都不剩。
第二天林颂安好不容易从易感期中清醒过来,再提起时,谈宁矢口否认,并且从此拒绝进厨房,好像给林颂安做个夜宵是什么奇耻大辱一样。
但林颂安始终很怀念那碗面条的味道,他清楚地记得那是一碗榨菜肉丝面。
林颂安拿了两包榨菜,放进购物车里,怂恿谈宁:“再给我做一次嘛。”
谈宁视若无睹。
“我真想吃。”
谈宁继续往前走,林颂安开始动动脚,在无人的货架前搂住谈宁的腰,低头咬他的耳朵。
谈宁总觉得林颂安有肌肤饥渴症之类的毛病,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林颂安能在明知道所有人都恨不得离他三米远的前提下,还能和他如此亲昵,就像古代志怪里那些被妖怪迷了心智的书生。
如果用信息素来解释,天生契合,就很合理。
可他是个bet。
耳尖被咬住,谈宁在林颂安怀里挣扎了两下,无果。
他莫名想起今天参观的天河大厦。
从西装革履的白领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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