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缕缕的太上道韵在浸润肌肤,
但即便如今的陆煊,却也难以忍受这种纯粹的、直击真灵的痛楚
过了不知道多久。
原来如此。
他脸上挤出慈笑:
“见雪,往边上靠一靠。”
“太上,你铸器的功夫还是不太行啊”
思忖片刻,陆煊果决道:
闻言,陆煊有些感慨,轻笑道:
“却是巧了,晚辈之所欲,亦是如此,以【唯我独尊】之法,行吾所欲之道路,打造一个【鸿钧之世】.”
“吾一直如此。”
“无碍,无碍”
“来,来,老师替伱洗涤身躯,锤锻体魄!”
他大手一挥,封锁时光、岁月,陆煊被凝滞在原地,施展浑身解数也无法挪动分毫,
“我是说,距离您赐我道号,没多久。”
太上老君的神色缓和了一些:
“其实吾最近倒是有些猜想,也罢,那两个家伙的确疼你,你如今接近道果了,他们收你做徒,倒是可以分润给你部分运势,有助你以力证道”
‘咔嚓!’
太上冷笑。
老人将打狗棒挥的更凶了一些,咬牙又切齿:
“打的就是你们两条老狗!”
陆煊灿烂一笑:
“暂时还不确定西行的应劫之人会不会变,若是不变,还是那猴儿,便请前辈入我道朝,化一名,行一事。”
“拜了俩。”
说着,太上提着打狗棒凶狠上前。
半晌,
“罢了,罢了”
“你还未证天人之时.”
………………
陆煊默不作声的后退了一步,想了想,又退了一步,
而太上则是皮笑肉不笑:
一声声闷响和惨呼,尽数被帘纱隔绝,没有泄露一丝一毫,
只是模模糊糊间,陆煊听见两位师尊的痛呼声。
佛祖笑了起来,显然对曾经的这一劫印象很深,感慨道:
“这一劫在七千八百四十九部古史前第一次爆发,那一次,佛门险些泯灭,道门则扭转了西行的颓势,一举大兴.”
“打狗棒?”瞎眼道人一乐:“你这取的什么名字?当真是没有一点水准.”
陆煊轻声发问:
“源头又如何?”
陆煊打了個哆嗦,闭口不言。
“师者当严,不严无以立!”太上老君捉着戒尺,咬牙切齿的起身:
“你欲将那两位逐出佛门,断他们根基?但说实话,这几乎不可能完成,他们是佛道的源头。”
他很坦然,并不避讳什么,陆煊也欣然点头。
陆煊欣喜,又一位道果入道朝,道朝的运势又当暴涨了。
他将‘师尊’两个字,咬的特别特别重。
而他作为道朝之主,自然是受益最多的。
太上温和开口:
“小煊,你放心,先不说为师非是小心眼之人,就说这戒尺你也挨过了,一切都算是已然过去”
瞎眼道人、跛脚道人好奇的凑上前,后者有些嫌弃道:
“太上,汝有病乎!!”
“差不多是.我还未证天人之时。”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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