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寸断而亡。
天一门上至洪观微,下至最末的外门弟子,皆中此毒。
此次寻访鲛人踪迹,求长生之术,料想时日经久,昭宁帝便赐下了半年的解药,尽数交由曲淳风保管,眼看半月之期将过,而明宣他们还未服用解药,所以他才会急着回到岸上。
明宣把药瓶接过,自己往嘴里丢了一颗,嚼糖豆似的嚼了两下:师兄,你找泉州刺史做什么,我陪你去吧,对了,这些时日你去哪儿了,找到鲛人的踪迹了么?
曲淳风闻言脚步一顿,复又恢复正常,走在人潮拥挤的大街上,头也不回,只说了一个字:无。
明宣不疑有他,连摊位都顾不上,屁颠屁颠跟了上去:那师兄,我们怎么回京复命啊?
曲淳风说没有鲛人,他是信的,但也得皇帝信才行啊,昭宁帝身体近日每况愈下,想求长生已经求疯魔了,他八成只会觉得天一门办事不力,说不定死的时候还会拉他们一起陪葬。
明宣心里嘀嘀咕咕,要不是身上中了毒,他早就不想效命皇帝了,还不如在这个地方算命呢。
曲淳风心乱如麻,内心飞速思忖着对策,他见明宣跟着自己,皱眉道:你给他们把解药送去,不要跟着我。
明宣:师兄,我没跟着你,三师弟在前面那条街摆摊呢,我给他送药去。
曲淳风:
替皇帝寻访长生药的事相当严密,对外不曾透露半分,泉州刺史吴显荣也是日日焦急,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这找到鲛人还好,若是找不到,万一牵连了他可怎么办?
尤其京中日日派特使传信询问情况,吴显荣更觉棘手,他要是知道情况就好了,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啊,国师等人也没个动静,他几次三番派人去打听,都一无所获。
这日,吴显荣正对着京中传来的密信抓耳挠腮,提笔沾墨,头发都摸秃了也不知该如何回信,外间的衙役忽然一路疾跑进来通报:大人!大人!
吴显荣正烦着,闻言直接把手中的湖笔扔了过去,落在堂下地砖上溅了一地墨迹:混账,何事喧嚣?!
衙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外面道:大大人国师来了,正在外面等着呢,您快随属下去吧!
吴显荣闻言唰的一下从位置上站起了身:你说谁来了?!
衙役气喘吁吁的道:国师啊,大人,他正在内厅等着呢。
吴显荣面上一喜,急忙从桌案后走出来,拎着官袍一角急匆匆的往外跑:快快快,随本官去接见国师!
曲淳风正在内厅坐等,丫鬟上了一些茶果点心就毕恭毕敬的退立一旁等待吩咐,中间一座瑞兽铜香炉从兽口冒出一缕袅袅的青烟,嗅之令人心旷神怡。
曲淳风看了眼茶杯,见杯壁釉色怡人,瓷白细腻,价格应当不菲,里头泡着的茶叶也是上等质地,与宫内贡品成色差不多,心道这吴显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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