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不过两人毕竟也算共历过患难的,方暇自觉和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也足够熟了,这会儿也没见外,只叫人先找个地方坐了,自己则是抓着洪元宝的手把他那又变成拿木棍姿势的笔给掰了回去。
方暇本来以为教洪元宝学字应该十分艰难,但实际上上手发现并不是,那个入侵者留下来的也不全是烂摊子,对方这些年习字留下的肌肉记忆,洪元宝只要用对了握笔姿势、不少字可以凭着惯性写下来。
只不过后者到底是心智不全,握着握着笔就变成了拿木棍,这姿势一变形,没了入侵者留下的肌肉记忆,他就跟戳蚂蚁洞似的在纸上一个墨点一个墨点地戳,刚才方暇在外面见的那个四不像估计就是这么写出来的。
这么一来,方暇本来的教字就完全变成了掰姿势。
不过,到了这会儿,方暇倒是庆幸有这么一回阴错阳差发现了这一点。
要知道记忆可都是有时限的。
君不见当年九年义务教育加高中三年的起早贪黑,指节上的笔茧都磨了厚厚的一层,可一旦脱离了那个环境、敲上几年键盘,到了动笔的时候照样提笔忘字。
洪元宝这种情况,要不不练练只能忘得更快。
那个入侵者把原主的名声搞臭了,却拍拍屁股一走,多多少少得留下点儿什么报酬吧?只留下这么点技能,实在便宜他了。
方暇心里琢磨这这些,抬头看向杨守澈,却立刻就注意到了对方那难看的脸色,不由问了句“怎么了?”
但是杨守澈却像被方暇这个问题惊住了一样,他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有忙不迭的低头,仓促又匆忙地回了句“没事”。但说是这么说,表现却全不是这么个表现。
只见少年将抄好的书留下之后,就托说有事,疾步离开了。
看背影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了。
方暇:?
这是有什么事吗?赶得那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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