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
“问他东西卖不卖！我们掌握技术还要时间！”
手机放回兜里，又看了一会儿，司怀才问道：“直播间问你这些东西卖不卖。”
旁边，听到这话，莫雨拆卸喷药壶的动作稍稍停滞，随即不由得轻笑一声。
直播间？
直播间名字叫做国土防御局吧？
“卖！不过是搭配直播的农产品卖！买了我直播的农产品，然后才有资格买！”
“你这是捆绑销售啊！”司怀有点痛心，还说找局里批一点经费，买上几台呢。
这捆绑销售谁受得了？
把喷药壶换成特殊金属网的莫雨抬起头。
“蒸馍？你不服气？”
“你又干嘛？”
“极限载重下的极限续航测试！”
说着，整个人跳上垃圾堆，把那些废旧钢材往金属网里丢去。
估摸着重量够了，无人机起飞，把金属网吊离地面三十公分，挺稳。
“手机扔这里，走！吃饭去！”
司怀把手机放在合适位置，争取镜头把一切都拍下，这才跟在莫雨身后往厨房走。
——“哇！无情的大佬，居然让我们来当质检员！”
——“有没有懂行的过来看看，无人机的续航和载重测试都是这么随意的吗？”
——“对于大佬来说，出问题可以很快查清，但是对于厂家来说，每一步都是成本，出了问题，就必须要有一个背锅的，只能小心翼翼。”
——“我突然想把家里的汽车拉出来测试一下呢！”
——“话说大佬去吃饭为什么不带上我们？看着吃也好啊！”
——“当你的云监工吧！”
说是厨房，其实是一个非常宽阔的棚子，奇奇怪怪的电器摆放得十分整齐。
棚子中间，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坐在那里，周围是几台空调在咆哮。
在她们中间，是一个烧得正旺的炭炉。
炉子上架着半边羊肉，谷雪纤细白皙的爪子正往上面撒着调料。
“你不是应该回去拿合同了？为什么还在这里？”
谷雪抛了个媚眼，十分羞涩地说道：
“大佬！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智能时代，合同这种事，有电子合同，即便是要纸质合同，也要有人专门送过来啊！”
“那你脸红什么？是不是想骗莫问这傻子？”
莫雨才说完话，三人就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杀意忽然出现。
而源头就是莫问。
见状，莫雨一步步后退，颤抖着身体说道：“你要干嘛！我可是你哥！”
“就因为你是我哥！所以，我才没打死你！”莫问咬牙切齿地说着，手上却是抓着火钳，稍稍用力，火钳被拧成了麻花。
司怀看得眼皮子直跳。
不锈钢的火钳，小拇指差不多粗细，拧成麻花？
这是什么霸王项羽在世？
按捺住自己跳动的小心脏，司怀在莫问对面坐了下来。
细嗅着羊肉的香味，他的老毛病犯了。
“小问，你哥哥这么厉害，能做出这些超越常理的东西，你羡慕吗？”
被问到的莫问微微撇过脑袋看了一眼自己老哥，往旁边嫌弃地啐一口。
随后十分嫌弃地回答道：
“羡慕啥啊！本来好好的一块地，你看看现在他把这弄成了什么样？垃圾堆！”
“以前我还能在这里种一点花花草草，现在全是他的垃圾。”
言语之间，莫问对老哥把土地改成垃圾场非常不满。
“可是这些东西科技含量很高，可以换来金钱啊！”司怀趁机套话，这样的东西不可能无中生有！
除非那人真的有一个朋友！
“他缺钱吗？”少女歪着头反问，目光却是定在哥哥身上。
而她的哥哥正对着羊肉两眼放光，对他们的话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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