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机会了。
杨舞落举杯喝了一口闷酒，苦笑一下，她是最早认识林灿的，从林灿还是初中毕业十五岁那年开始，算起来认识了快五六年了。
她没见过楚青柠，但是知道楚青柠是林灿的初恋，而不是自己。
想到这些，内心一阵疼痛，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喝下。
林灿没劝，就要等到她喝醉，不喝醉放不开。
毕竟今晚是坦白局。
两个女生看向林灿，在等他那个“最爱楚青柠”的回答。
林灿笑了一下，道：“首先感谢你们对我的喜欢，有幸成为你们的初恋，你们问我最爱是不是楚青柠？我其实就要油嘴滑舌左右逢源忽悠你们，但是我觉得没有意思，那是欺骗你们的感情，毕竟今晚是坦白局，所以……”
说到这里，林灿格外认真，道：“我承认我最爱的女孩子是楚青柠。”
林灿不否认，直接说了出来，事实如此，没什么好欺骗的。
最爱就是最爱。
这一点，三小只都明白这只臭弟弟最爱楚青柠。
但是她们四个是闺蜜团，所以爱是会抵消的，你最爱楚青柠，就等同于最爱四小只，因为他们四个是分不开的。
但杨舞落和谢婉怜不是闺蜜团，是两个学校的女朋友。
她们听到林灿这个回答，并不意外，但会心痛。
尤其是杨舞落，眼角一酸，几滴泪从眼角流下。
林灿看着她，道：“舞落你不一样，你是我青春的印记，是学生时代，高中校园走出来，最纯真青涩的记忆，你给我的感觉，和楚青柠截然不同，看到你，我就会有一份内心纯真，想起青涩少年的我，杨舞落是我的初恋，你是我校园的初恋。”
“呵～”
杨舞落冷笑一下，道：“还说没油嘴滑舌，一个校园初恋，一个校外初恋，你的初恋有点儿多哟。”
杨舞落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林灿。
在外面，面子给林灿给足。
在家里，都是一家人，都是男女朋友，还给什么面子啊，都坐下来坦坦白白说了。
林灿：“我真没胡说八道，你真是我校园初恋，高中三年你一直在第一名，而我一直在第二名，我每一天每夜都在想怎么超越你，从那时候开始你就一直在我心里面了，后来暑假你当街轻吻我，表达你的爱意，我们在一起了，这就是我们高中校园初恋的果实。”
杨舞落红着眼：“可是你尽欺负我，我那么爱你，学校里的人都说我是个挂名女朋友，你都从来不找我。”
林灿：“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爱你，绝对不会在冷落你，要不然我猪狗不如！”
呼～
杨舞落昂起头深呼吸。
她最后相信林灿一次。
林灿看向谢婉怜。
“一个校外初恋，一个校园初恋，我又是什么初恋？”谢婉怜带着埋怨的语气道。
“你不是我任何初恋！”
“？？？”
“你就是我！”
“？？？”
谢婉怜听不懂林灿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灿一本正经说道：“婉怜你知道为什么大一开学我就很照顾你吗？”
“同情。”
“不是。”
“那是什么？”
“因为看到你，我就像看到了另一个我自己。”
“？？？”
林灿笑了一下，说道：“你或许不太了解我的过去，但是舞落很清楚，我和你一样都是没有父母的孩子，也都是靠自己的能力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以前在学校也都是贫困生，所以我看到你，我并不是同情我是看到以前的自己。”
谢婉怜知道宁县是个孤儿，但并不知道他之所以帮助自己，是因为他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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