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他自然是要留下的。
十几年前,自己来不及救下的人,十几年后应该忏悔赎罪了。
“常心悦,我给你时间,也不给你时间。”祁玉墨冷言开口。
常心悦不语。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可我不想让你肮脏的血脏了我的手,甚至脏了我东厂的手。”
“你可以不开口,但我既然以五皇子的身份回来了,你的儿子再想要轻易登基是万万不可能的,当着他的面我也这样说。”祁玉墨随手就那么指向当今天子。
“皇位我不在乎,但我可以让祁玉恒生不如死,我们母子当年所受的罪,不介意在你们母子身上重演一遭,甚至会加倍奉还。我会让他生不如死的永生流放,比那些牲畜还不如的苟延残喘。”
“还有你们常家陷害萧家的所有一切,我都会加倍加诸在你们身上,血债血还!”
“别说了!”常心悦双手捂耳,歇斯底里的冲他吼叫,她还想冲上前来对祁玉墨撕咬。
东海一个箭步上去,对准常心悦的膝盖就是一脚,毫不留情。
啊!
常心悦一声惨叫,硬生生跪倒在祁玉墨面前。
啧啧啧,陆惜之想着,这膝盖肯定骨裂了。
“祁玉墨!你不得好死!”常心悦强忍剧痛,死鸭子嘴硬说着狠话。
“既然常皇后仍冥顽不灵,我也不介意现在就去杀了祁玉恒,用他的血先行祭奠我萧家全族。”说着拉起陆惜之的手作势就要往外走。
“不!!!我求你放过恒儿,只要你放过恒儿…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常心悦跪着,努力爬向祁玉墨。
“常皇后这是要招了吗?”陆惜之冷冷开口。
“我说!可你得答应我,放过恒儿!”
“常心悦,看来你还搞不懂现在的状况。”祁玉墨开口就是压死她最后一根稻草:“即使你现在不招,光是你毒杀韦茹夏这一条就能定你死罪,你还想做太后垂帘听政,那是痴心妄想。”
“若是你老实招供,说不定我会留祁玉恒一条命。”
并没有思考很久,常心悦终是颓然匍匐在地:“我说。”
真正让常重虎和常心悦对萧家痛下杀手的那一夜,对于整个常府来说,都是煎熬决绝的一夜。
那一夜,夜半三更,众人早已睡下。
不知为何,常重虎老说这一日他一直心神不宁,莫名地心惊肉跳,在床榻上翻来覆去许久,迟迟未能入眠。直至三更过后,他才勉强入睡,然后,便做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噩梦。梦中,儿子常睿柏一声声地惨呼:“父亲,救我!父亲!快些救我!”
常重虎从噩梦中霍然惊醒,猛地在床榻上坐直了身子,剧烈地喘息。
父子连心!莫非是睿柏出了什么意外?
不,这只是一个噩梦而已,不能当真。常重虎拼命在心中安慰自己,心底的惊惶不安,却未曾散去,一颗心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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