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魔尊的神色变得铁青，看向陈素的目光极为阴沉道：“太子，我们也算有过合作，如今何必过河拆桥？”
“过河拆桥？”
陈素淡漠的看向对方：“要说过河拆桥也是你魔门在先吧。”
当初镇南王府的确跟魔门有过合作，但那时候魔门可没有为镇南王府付出过什么，反而是镇南王府一直为魔门提供便利，让他们不断将人手引渡进城。
结果等到他们人手充足，站稳脚跟以后，临门一脚就把镇南王府踹了，改投去了晋王府一边。
这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
要知道当初是魔门求着来合作，可不是他镇南王府主动要求的，他们自己出尔反尔，哪来的脸说什么过河拆桥。
最重要的是！
所谓合作不过是为了各取所需，一旦成事以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除掉对方！
这些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没什么可叫冤的。
要怪只能怪自己手腕不够，力量不够。
“……”
魔尊一时沉默。
内心对主事的林天尊恨到了极点。
本来左倾心跟镇南王府合作的好好的，结果他麾下的林天尊觉得翅膀硬了，直接夺了左倾心的权，选择了晋王府。
如果没有这回事，现在也许不会落到如此结局。
想到这里，他狠狠瞪了林天尊一眼。
“……”
林天尊脸色煞白，一声不吭，满脸的惶恐，内心后悔的要死。
他是万万没想到陈素居然会翻身的这么彻底，尤其是想到前几天他和跟陈素见过面，想敲打对方……
这真就是作死啊。
他现在无比怀疑陈素将目标锁定魔门，有很大可能就是因为他当初的所作所为。
但他不敢说，只希望能够在魔门的战斗中能够找机会逃走。
“太子。”
这时左倾心忽然步入镇南王府上空，沉吟道：“妾身愿意一生适逢太子左右，可否放魔门一条生路？”
“你本来就是我的侍女。”
陈素瞥了一眼左倾心，眼睛微眯：“还是说你想跟着魔门一起死？”
他再次给了左倾心选择，生死抉择，毫不留情。
换句话说他已经足够留情。
如若不然，就凭左倾心两次分不清自己的身份，站在他的对立面讲话，早该死了。
“……”
左倾心叹了口气，她目光复杂的看向魔尊：“魔尊，我当初就提过不该放任林天尊做事，可惜您没有采纳，今日斗胆求情虽然没有建树，也算我作为魔门圣女的最后一点责任了，从今往后我只有一个身份就是太子侍女，抱歉。”
她很理智，做出了选择。
魔门培育她不容易，可还不到让她为之陪葬的地步。
虽然所作所为有些令人不齿，可想活下去并不丢人。
起码她敢出面求情，已经比很多龟缩在后面不敢露面的人要强多了。
“不愧是我魔门圣女。”
魔尊却不动怒，反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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