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扇子,问水溶道,“可都安排妥当了?”
“回殿下的话,再妥当不过了,该来的都来了!”
穆永祯大笑起来,起身在竹台上走了两摆,难掩心头的激动,“若非贾赦丢了这爵位,东西二府又闹成这样,要不然,贾家这大姑娘做正妃也是做得的!”
贾雨村摇摇头道,“贾家一老妇人做主,长幼无序,已是乱家的根本,虽朱门绣户,将来如何母仪天下?”
这番话,穆永祯爱听,道,“这倒也是,我听说,倒是宁国侯府的四姑娘,虽是庶出,可贾琮却是花了大价钱教养,只可惜年纪小了些,又不在京中。”
水溶道,“贾琮应是不会答应这门亲事,那四姑娘年纪也太小了些,于殿下如今无益,反而会令贾琮心生警惕。宁荣二府再如何不合,终归是一族,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来,依下官说,正合适。“
穆永祯点点头道,“正是如此。”
他问贾雨村道,“时飞如何?可打听到那薛家姑娘如何了?”
贾雨村笑道,“那不过是在下的一点想法,能不能付诸实际,且看缘分了!”
水溶摇头笑道,“时飞太过谦逊了,薛家不过一商户,已毫无根基,投奔进京来,寄寓荣国府门下,听说之前尚生出了要将薛家姑娘送与贾琮为妾的念头,时飞好歹也是两榜进士,将来……总有出头之日。“
水溶说着,看向穆永祯。
而贾雨村此时已是激动得无以复加,穆永祯自然听出了其中的玄妙,笑道,“时飞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弃而不用,岂不是朝廷的损失,我大顺的损失!”
“学生谢过殿下!”贾雨村忙跪下行礼,穆永祯亲手将其扶起来,一时间,似君臣相合,谱写出了一段佳话。
清虚观里,打醮的打醮,谋事的谋事,自是热闹非凡,而远在辽东一片野林子里的奴儿哈赤,日子便不那么好过了,当年他的继母那拉氏进门后,对其刻薄,他与弟弟舒尔哈齐流离颠簸,无以为生的时候,也不曾这般苦过。
他背靠在一棵大树上小憩,不远处,兵卒们窃窃私语的议论声不绝入耳,情绪之低落,奴儿哈赤听在耳中,却能隐忍不发。
范文程走了过来,蹲下来,喊了一声大汗,奴儿哈赤睁开了眼睛,只见范文程递给他一个酒囊,道,“里头是一些劣酒,是奴才省下来的,大汗不嫌弃的话,可用之解渴。”
说完,范文程喝了一口,淡淡的酒香朝奴儿哈赤飘了过来,他一把抓起了酒囊,仰头一饮而尽,酒顺着他的下巴流下来,奴儿哈赤抹了一把,用舌头将手背上的酒舔干净。
“你之前出了个好主意,说是把贾琮的父亲掳来作人质,计是好计,只可惜,转眼就被他识破了!那个汉人贾琮是个狠人,为了不让老子的计划得逞,竟然把自己的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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