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耳后捋:“你是我的妻,当然要对你好。”
林晚宜鼻子酸酸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小声道:“可是我对你不好……”
在外要应对皇上和处理公务已经够累了,好不容易回来了也因为她的脾气而歇不下来,还一句怨言没有。
比较起来,她确实不够好。
“你好,没有一处是不好的。”手托在她脸颊处,微微施力,对上她已经染了潮意的眸子,“只是撒娇而已,灿灿心中有我才撒娇,我甘之如饴。”
低落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卷翘的羽睫一扫,带走眼眶中湿漉的雾气。
林晚宜翻身回抱住他,唇角翘起时,水洗过的眸子晶亮比明珠璀璨:“我要对你更好。”
这两天她的情绪起伏大,伤心难过并没有什么来由,不过她不会将失落感受刻意积压在心底,且她信哄,几句就能开心起来。
沈意远准备起身时,林晚宜也跟着起来了,陪他用早膳,目送他出门去上朝,眉梢眼角都是笑。
可是他走后,对着空荡荡的内殿,又是没来由地一阵心酸。好在秦桑绿枝及时进来,驱散了这还未来得及蔓延开来的莫名幽怨情绪。
步入夏末,玉华池这边一日比一日凉爽,现在感觉正适宜,但保不齐什么时候会来一场雨一阵风。来时没想到会在这边住这么久,衣裳备得不够足,怕陡然转冷应对不及,秦桑绿枝边整理箱笼里的衣裳边商量着要往王府送信,让人送王府的人收拾几件秋装送来。
听着她们说衣裳,林晚宜突然想起春日里没绣完的衣袍。春衫秋装,好像差别并不太大。
她兴致上来了,让秦桑吩咐人回去一道取来。
玉华池是离望京城不远,但一来一回也要半日的工夫,林晚宜拿到袍子时,已近黄昏。
正新鲜着,针线还没穿好,沈意远就回来了。
放下手中的东西,迈着轻盈的脚步迎上踏入内殿的沈意远。
愉悦之下,轻曳的裙摆似翩翩的蝶,振翅扑入沈意远怀中,挽着他的胳膊引他去小榻边,笑意盈盈:“看,我说要对你更好的。”
春天时,这一抹仓蓝时常出现,他十分熟悉。
将散在小几上的丝线收到针线笸箩里,他执起林晚宜的手,借着橘红的夕阳翻看她的手掌:“天色暗了容易伤眼,明日再绣吧,”
“刚送到,只穿好了针线,还没来得及绣呢。”林晚宜将另一只手抬起来,到他眼前晃了一圈,接着抽出了手后退半步,环抱着双臂挑眉看他,嗔道,“我的女红很厉害的,怎么可能会扎着手,你小瞧我。”
沈意远浅浅笑着:“我会心疼。”
林晚宜拉着他坐到榻边,斜睨他:“是不是偷偷吃糖了,嘴巴这么甜。”
“灿灿尝尝。”
托住她的后脑,夺走她的呼吸。
一吻毕,林晚宜双颊醉红,潋滟的眸子扫过沈意远,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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