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口地耐心将与玉勺送至她唇边。
林晚宜吃得慢,熬得浓稠软烂的粥也要细细咀嚼:“你也吃呀。”
秦桑还是了解林晚宜的,送来的碗也比平常大些,林晚宜一个人是吃不完的。
沈意远吃了一口后,林晚宜问他:“甜吗?”
他摇头:“不如灿灿甜。”
“我看是不如你嘴甜。”心里甜丝丝的,比较起来口中的粥好像真没那么甜了。
说话时瞥见在水中泡久了泛白发皱的手,蹙眉将手摊在沈意远眼下:“都怪你,变丑了。”
沈意远舀了一勺粥喂她后,将碗放在一旁矮几上,牵起她的手,指腹轻揉她起了皱的指尖处,俯身一一吻过她的指尖:“灿灿怎么样都是美的。”
十指连心,痛连心,痒也连心。
林晚宜自视经验丰富,感觉到再亲就不对劲了。浴池里已经耗尽了力气,再招惹他今儿夜里就别想睡了,她咬着唇抽手,将手藏到缎被之下。
“困了,快吃了早些睡吧。”
将一碗粥分了吃完后,简单漱了口后两人睡下。林晚宜靠在沈意远胸膛上,数着耳边的跳动声将要入睡。
沈意远指尖绕着一缕青丝,碾着发尾细细摩挲:“谁惹你生气了,还是望京城里又有来信?”
他声音很轻,胸腔处的震动却惹得林晚宜耳根发痒,她抠着沈意远寝衣缝边处,嘴一撇:“遇到坏人了,坏人咒我生不出孩子,还咒我终会失了夫君的疼爱。”
她又不是菩萨,可不会因为信国公夫人年纪长、辈分大就不同她计较。
不错,她是能说些不中听的刺刺信国公夫人的心窝子,说完也确实消了点气,但这还不够。
这枕边风她吹定了。
手抵在沈意远胸膛上,撑起身子,对上沈意远的眼后失落地半垂下眼帘,配着红晕未散尽的眼尾委屈极了:“夫君会如信国公夫人所说厌弃我吗,我想跟夫君生孩子的。”
没想到竟是为了这个,沈意远先是眉头深锁,后展眉捧住林晚宜的脸颊,深深望着她:“灿灿,你早已融入我骨血,哪怕削肉剔骨也难将你我分开。”
林晚宜这副委屈样子有九成是装出来的,被热烈的情话惹得颊上一阵发热,躺倒在沈意远怀中,抬手捂住飘红的脸颊:“用了甜粥嘴巴也变甜了。”
收紧搭在她腰间的手臂,沈意远沉声说:“孩子的事情不急,顺其自然就好。我早年在北戎受过伤,伤了根本也说不定。”
“瞎说什么呢。”
他这哪里像伤了根本的样子,明显是为了宽她的心说瞎话呢。
感动过后觉得好笑,林晚宜故意憋笑沉吟:“那……夫君岂不是没有瑞芷夫君厉害了。”
沈意远锢住她的腰不让她逃开,翻身覆上她的唇:“既然灿灿不困,便再试试吧。”
“困,我困。我说错了,是夫君最厉、呀呜……”
想改口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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