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吧,真摔了,我就垫在你身下。”
“那可不敢当,这么贵的肉垫,我可赔不起。”
她笑得见牙不见眼,小心翼翼地坐上去,拽着他的衣服,很紧张的样子。席长殊刚骑起来有些歪歪扭扭,她吓得迭声要他慢点,他使坏,故意蹬得飞快。
路边的枫树掠过,一点点残雪映着灯光,流萤似的。空山无声,唯有两人一道,奔向红尘一般,到最后,她把头靠在他后背上,高兴地说:“咱们别开车了,就这么骑自行车去烤肉店吧。”
说这话时,她歪着头看他,眼底一闪一闪的,像是落了满天的星星。他露出笑来:“胡说,你想累死我吗?”
“我又不沉。”
“那也不行,不然你来骑车带我。”
她不服气,真跳下去要他坐在后面。席长殊依言坐下,她费力地蹬了两下,脸涨得通红才歪歪扭扭地骑出去几米,最后还向下倒去。席长殊连忙跳下去,把她抱在怀里,自行车当啷一声摔在地上。她安然无恙,却不高兴地嘟着嘴:“你跳下来干吗,害我失去平衡。”
她实在很会恶人先告状,席长殊却难得好脾气,竟然认了错:“是我不好,不该跳下来的。”
罗娇没了话讲,睨他一眼,便放过他了,却又伸出手,很不耐烦地说:“愣着干吗,牵着我呀。”
席长殊上前握住她的手,她这才笑了,轻轻地说:“难得这样开心,真好。”
开心的时刻总是格外短暂,而悲惨的人生才是永恒的。
罗娇送走了席长殊和朱娴后,这才飞回了香港。罗家在香港旺角有一整栋楼的旺铺,因为总有黑社会来闹事,很久都无人问津。最后罗娇一个人拎了一个旅行包,单刀赴会同黑老大吃饭。
老大嘴里说得客气,大家都是熟人,没什么解不开的恩怨,可是中心思想只有一个:有钱大家赚,罗家许久不管这栋楼,他们替罗家管着,现在罗家想要收回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闻言,罗娇只一笑,慢吞吞把旅行包拉开链子。她人娇嫩,脸也漂亮,这样故意矫揉造作的神情,有种别样的妩媚。美人到哪儿都有特权,在老大面前也不例外,他笑眯眯看着她从包里抓出一把钱,随手撒了出去。
包厢里下了一阵钞票雨,桌上摆着的烧鹅卤鸡上都躺着钱。老大还是岿然不动,可那些小弟已经有些蠢蠢欲动。罗娇眼尖,看到有个小弟偷偷摸摸地把钞票往自己脚下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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