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彘儿莫非不想取媳妇?”
刘彘也不再犹豫,答道:“想啊。”
馆陶公主柳眉浅弯,指着身边服侍的宫女们:“彘儿想要哪个?”
刘彘装着打量片刻,方才摇头道:“皆不入眼!”
馆陶公主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又指了指阿娇,轻声问道:“那姑母家里的阿娇,可能入彘儿的眼?”
刘彘只得故作天真装道:“好!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也。”
王附和道:“阿娇这孩子着实教人喜欢,若是公主不嫌妾身出身卑微,便由我代彘儿向陛下请旨赐婚可好?”
馆陶公主抚掌大笑:“如此甚好,我这便去长乐宫与母后商量,夫人不必去劳烦陛下,此事由母后出面更为妥当。”
“还是公主想得周到。”
王臻首轻点,笑着将怀里含羞带臊的阿娇搂得更紧了几分。
直到此时,刘彘才有机会仔细打量将来的大汉皇后。
八九岁的小丫头,尚未完全长开,眉目与馆陶公主有几分相像,水汪汪的大眼睛,粉扑扑的俏脸,倒是看不出半分飞扬跋扈的迹象。
莫非史书有误?抑或是她日后会因某些事,导致性情大变?
总之刘彘还是比较满意的,好歹是个美人胚子。
他虽是不贪好女色,但毕竟是将来的妻子,选个歪瓜裂枣,还不得活活憋屈死,哪有琴瑟和鸣的心情?
数日后,窦太后亲下懿旨,赐婚于胶东王刘彘与堂邑翁主,先定下婚约,待得刘彘及冠再行大婚。
除了刘彘,怕是鲜少有人会意识到,这纸婚约终将掀起何等惊涛骇浪。
馆陶公主刘嫖因女儿婚约已定,转而全面倒向刘彘,为他最终夺得太子之位,夯下了坚固的基石。
秋去冬来,初雪远比往年来得早。
刘彘很清楚,汉朝处于气候剧烈变迁的时期,尤其是寒冷和干旱的侵袭将越发的严重。
这种气候剧变,对北方少数民族游牧经济的影响是巨大的。当寒冷期和干燥期来临之际,草原的牧草干枯,牲畜大量减产。故而今后的历朝历代,北方的游牧民族将不断的攻击中原的农耕民族,无非是生活所迫罢了。
盘坐在烤得热乎乎的炕上,小刘彘正自忧国忧民。
他斜觑着正和阿娇嬉闹的王,嫌弃道:“姨母,你不能在自家寝殿呆着吗?”
王杏目圆瞪,嚷嚷道:“恁的没良心!竟忍心将我赶回去,活活冻死?”
“……不是命人给你送了炉子吗?”
王撅着嘴,忿忿道:“炉子哪有这大炕暖和?!”
刘彘扶额道:“那便让人给你在寝殿也盘个大炕,不就好了?”
不提这茬倒还罢了,提起来王就火冒三丈:“说得轻巧,谁似你这般有太后撑腰?在宫里随意动土是违反祖制的,知不知道?若非太后硬顶着那群御史言官,谁敢给你盘这个炕?便连陛下都怕他们上书弹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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