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殿门的边缘,身子不可抑制地又抖了一下。
她昨晚为了不让司言跟着一起过去,好像的确是说过这话……
“师尊,那个……那个苍岚国的质子病得很重,快要不行了……”
“哦?”对面的男人疑惑出声,随后竟然蓦地轻笑了一下。
那一瞬犹如冰雪初融,胜过世间万千风华,阳春暮雪,万里山河,都难抵其半分风采。
阮娇娇一下子看呆了,却又紧接着听到对方凉凉出声。
“我倒是不知,夏芝国宫中有人生病,无需太医,而是需要一国之君彻夜陪伴。”
司言说着,从床上站起身,几步便走到少女面前。
他抬手捏住少女的下颚,让对方直视自己,声音轻缓而危险:“娇娇能否告知我,这是何道理?”
阮娇娇猝不及防,目光撞进对方晦暗深沉的眼底,一时间竟然有些心虚。
好吧!的确是她没有说到做到,对方生气也是应该的。
她垂下眸子,眼睫颤了颤,软声道:“师尊,你别生气,是我错了。”
司言眸光微顿,捏着少女下巴的指尖松了几分,沉默片刻,道:“知错便好,不过既然是做错事,便要受罚才行。”受罚?
阮娇娇眸子微睁,正要问惩罚是什么,便见对方径直俯首压了过来。夶风小说
微凉的薄唇覆在娇嫩的唇瓣上,不住地辗转贴合,揽在少女腰间的大手也是越收越紧。
两人身后,寝殿的门大敞而开,初升的朝阳在二人身上洒下一片金红,男人闭着眼睛,吻得动情而投入。
……
早朝过后,守在幽兰殿的太医便传来消息,说那位苍岚国的质子已经去了。
阮娇娇虽然昨夜已经听宋听澜说过了,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世界男主……真的就这么死了?
只是还没等她细想,便又有一位侍卫前来禀报,说是之前住在清心殿的那位预选皇夫又回来了。
预选皇夫?!
阮娇娇听到这四个字,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所以皇宫里的人都是这么以为的吗?
而且……谢心宁竟然回来了?他回来做什么?
阮娇娇想起对方和玄天宗的恩怨,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司言也在皇宫里,这两人要是碰到了,该不会打起来吧?
她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司言今天有事,在早朝之前就离开了,她还是赶紧过去看看,问问那家伙到底来干嘛的!
阮娇娇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谢心宁慵懒地倚靠在凉亭软榻上的样子。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姿势,甚至连衣服颜色都没有丝毫变化,这让她一下子就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发生的事。
阮娇娇谨慎地站定在亭外,没有继续上前,揪着小手,软声道:“你……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只是她忘了,这是在修真界,即使她离男人再远,只要对方想,一个抬手便能将她捞过去。
谢心宁瞧着离他远远的,神态拘谨的少女,狭长妖冶的眸子轻轻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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