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诸人的身影就消失在院外。
“师兄,宋 他……”谢疏刚开口就被沈屏打断,“怎么,也要和越鸣一样替他说情?”
“不是,”谢疏摇头,“今日我诸多忍耐,自认仁至义尽,只是怕他为此会迁怒于你。”
“宋 的性子成了今日这模样,与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沈屏叹了口气,牵着谢疏进了屋子,一边给他看伤,一边道,“他是掌门之子,自小受尽师兄弟们的爱护,很多时候不免骄纵,诸人也看在掌门的面子上不与他计较,时间久了,连我也是习惯对他百般宽容,以至于让他觉得跋扈骄纵并不是多大不了的事情。”
“宋 似乎只听大师兄的话。”谢疏侧头,“虽然他在你面前也会胡闹,但是看得出来,他很在意你对他的态度。”
“是吗?”沈屏笑了笑,“以前或许能将我的话听进去,但是现在……”他摇摇头,“宋 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不管我说了多少,最重要的还是他自己听进去多少。”
“况且,若真如你所说他听我的话,那我屡屡告诫他不要欺负你,他怎么就没听进去呢?”沈屏指腹蹭了蹭谢疏颊旁的伤口,有些心疼,“我有时其实也在困惑,为何他对你有那么大的敌意?”
“明明与其他师兄弟一起时也会顽劣些,但不至于闹得这样凶……”
“大概是……觉得我抢走了他的大师兄吧。”谢疏声音几不可闻。
“你说什么?”沈屏刚刚有些走神,没有听清谢疏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说……或许还是眼缘吧,有些人见第一面时便觉得瞬间走进心里了,有些人则是相处上十年八年只会觉得厌烦。”
“你这倒是会说,”沈屏捏了下谢疏的耳垂,“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老气横秋的感悟……”
“就是随便说说。”谢疏笑笑,换了个话题,“我能问师兄一个问题吗?”
“嗯,你问。”
“大家同为师弟,修为天赋都大差不差,宋 虽然是掌门之子,但是我知师兄不是阿谀之人,所以,你对宋 格外宽仁到底是什么缘故呢?”
便如谢疏所言,他知道依照沈屏的性子是不可能因为宋 特别的身份而对他格外关照,但是他又想不明白沈屏还会因为什么原因而对宋 "不同"。
“你将我倒是想得高尚!”沈屏将谢疏脸上最后一点伤给处理好了,然后手痒地捏了捏这家伙的脸颊。
谢疏也不恼,继续道,“师兄若是有不便说的缘由,便当我刚什么都没说。”
沈屏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其实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说来话长,你愿意听吗?”
谢疏立刻点头,“听。”他想知道很多很多关于沈屏的事情。
“我其实是掌门从乞丐窝里捡回来的,那时候才八岁,刚刚知事,日日只知道发愁下一顿饭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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