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容王一封奏折,怀文帝算是将这件事上了心。
也因为皇帝态度,让刘丞司起了警惕,这件事一旦深挖,只怕自己也会被牵连。
他索性先下手为强,在排除都水监最死板不合群但能力卓著的张束前往淮安府之后,又开始暗戳戳地准备在“合适”的机会江此事传开:
你容王能干是吧?能提前预知天灾是吧?那我就帮帮你,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有多么能干,跑去霍霍乡里。
最主要的,刘丞司认定萧胤寒是危言耸听,想要立功所以才说淮安有水患。
一个几十年都没问题的州府,你一去就有百年一遇的水患了?
假的也罢,若是真的,那你容王才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是什么灾星体质!
当都水监丞司从宫中出来的那一刻,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了……
与此同时,萧胤寒这边也遇到了麻烦,真正的麻烦——
当他以亲王的身份勒令本地官员检查水利情况,退田还湖,疏通河渠时,那些被侵/犯利益的当地豪绅巨富们不干了。
田地是他们靠本事抢的,里面的美宅豪园是他们花钱修的,凭什么你一句话就要我们交出来?
凭什么!
豪绅们当然不敢明面上和王爷作对,但是他们手下有百姓啊。
毕竟占领水利,改田垦占的也不止他们这些有钱人,还有那些穷到没饭吃的老百姓啊!
于是他们开始煽动百姓,宣称朝廷来得官员要抢占他们的土地,让他们饿死,就连当地的豪绅们都没有办法阻止,让老百姓们自求多福吧……
田地自古便是农民的命根子,这抢占百姓的田地和要他们的命有什么区别?
淮安各村镇的百姓们果然大惊大怒,又在有心人的引导下,将那据说是“大官”住的酒楼给围起来了。
事情开始闹大,就连住在刺史府的白慕枝都知道了这件事。
“他疯了吗?要抢老百姓的地?”白慕枝看着刑启歌,渴望从他口中听到否认的话。
可是男人却躲避着她的目光:
“也许,容王有别的用意,只是……”
“别的什么用意?用意就是为了欺负无辜百姓吗?”
看着激动愤怒的白慕枝,刑启歌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你真的疯了……”
看着面前平静如常的男人,崔叔望倒是急得在原地转圈圈:“你知不知道,酒楼都被百姓围住了,里面的客人出不去,掌柜的都找我哭诉好几次,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去找掌柜的,这几个月内这家酒楼本王包了,让侍卫护送客人离去。”萧胤寒淡淡的开口,手下的笔却没有停。
“我要说的是这个的吗?”崔叔望更气了:“我要说的是,你就问了信上一句话就玩这么大,万一都是骗你的,你怎么办?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都怎么传你……”
“万一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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