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之后,重新开始生活,我也会远远的……为你祈福,祝你一切顺遂!」
听着鹿宁莫名其妙的话,看她与渝帝之间,若有似无的交互,羽枫瑾似乎意识到:莫非是鹿宁的身份,被皇上识破了?
所以,她才会在皇上面前,和自己划清界限,又拼命提醒自己不要追问!
这样一想,一切都能解释通了:为何阮浪突然将鹿宁叫走;
为何自己突然被投入诏狱,却既没有拷问也没有为难;
为何鹿宁会出现在皇上的御书房,身上穿着萤妃以前的衣裳……
翊王紧抿着双唇,脑中飞速的思考着对策:他明白鹿宁是要自己装傻,这样便能自保。
自己要如何做,才能
救出鹿宁?
「翊王。」未等他找到办法,一旁的渝帝忽然开口。
他向双喜公公一摆手,淡淡道:「此女出身卑微,这样的人怎能配得上王妃的头衔!所以,朕做主已为你备好一份休书。今日,你便与她一别两宽,也好过日后被人指摘!」
话音一落,双喜公公端着一个托盘,迈着小碎步走过来,呈在他面前。
羽枫瑾定睛一看,托盘中竟平整的,放着一封休书,一支笔,和一盘朱砂。
他心头一惊,连忙向渝帝深施一礼,沉声道:「回皇上,鹿宁虽然出身草莽,却与臣弟志同道合、感情深厚!臣弟对权势富贵一向看淡,也没什么野心。只希望能与心爱之人,平淡的生活,望皇上成全!」
听到这话,鹿宁心里一酸,眸中泪光闪闪。
她没想到,羽枫瑾竟能当着皇上的面,说出这样动人的话来。
可他越是这样说,自己就越不能让他冒险!
她不能告诉他,自己有多么不舍,有多么爱他!
只想着,自己的离去,可以换来他的平安,那么一切委屈和屈服都是值得的!
鹿宁抬手,悄悄擦去眼角的泪,一步走过去,拿起托盘上的笔来,刷刷点点在休书上写好自己的名字,又伸出拇指在朱砂中沾了沾。
她刚要在按在自己的名字上,却被羽枫瑾一把抓住手。
鹿宁不敢抬头看他,她能感到羽枫瑾的手很冷,还在微微发抖。
「宁儿,不要这样……不要……」羽枫瑾的声音很低,听上去像是在乞求。
鹿宁身子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她咬了咬唇,用力拂开翊王的手,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在自己的名字上,按上自己的手印。
看到鹿宁一气呵成的动作,中间不带一丝迟疑。
羽枫瑾一时脚软,身子晃了晃,幸被双喜公公伸手扶了一下,才勉强站定。
鹿宁始终低垂着眼睫,遮住呼之欲出的泪。
看到羽枫瑾的失神,她长袖中暗暗捏紧拳头,一字一字艰难的说道:「殿下,事已至此,还是早做决断吧!再拖下去,对你我都无益!」
「你确定吗?不会后悔吗?」羽枫瑾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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