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要不要招供吧!否则……」
「呸」鹿宁一口唾沫,正吐在蔡知府脸上,恨恨的道:「狗官,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守信用的人!实话告诉你,我来之前就吩咐他们,我走后要迅速离开灵州,如今他们早已各奔东西,你再想找已是不可能的了!」
蔡知府脸一沉,冷冷的说了句:「收!」
两侧的狱卒立刻收紧夹棍的绳索,一阵钻心的疼痛,登时从指间传过来,鹿宁「啊」的一声惨叫,额上霎时冷汗涔涔。
蔡知府瞧见鹿宁花容失色、弱不禁风的模样,忽然心生爱意。
他蹲下身去,幽幽的说道:「娘子如此俏丽动人,不如从实招来,本官一定会留你一条命的,只要你肯
好好服侍本官!」
说着,他伸出手又要抚摸鹿宁的脸颊。
鹿宁将心一横,看准时机,猛地低头一口咬去,将他右手两指咬得鲜血淋漓,深及指骨,却死不撒口。
蔡知府痛得满头大汗,失声大叫道:「快,快!让她松口!」
两侧的衙役再次勒紧绳索,只听得「咔嚓」一声,已有两根手指被夹断,鹿宁一声痛吟,终于松开了牙关。
蔡知府连忙抽回血流如注的手,怒喝道:「将她的双腿也上了夹棍,我看她能硬气到何时!」
话音方落,两个衙役拿着两根三尺长的夹棍急奔进来,麻利的夹住她双腿。
蔡知府一声断喝,说了一个「收」字,两侧的衙役狠狠收力。只觉得两腿上筋骨尽断,鹿宁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蔡知府捻着须,目光阴沉的看着地上昏死的女子,狞笑一声,向左右使了个眼色。狱卒提来两桶水,拎起一桶当头倒了下去。
鹿宁猛咳了几声,立时醒了过来。她刚撑起身子,另一桶水又兜头倒下,将她从里到外浇了个透心凉。
彻骨的寒意,让她蜷缩在地上不住的发抖,一对眼睛却狠狠的瞪着蔡知府。
蔡知府冷冷一笑,问道:「你到底招是不招?」
鹿宁咬紧牙关强忍,冷笑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要我招什么?」
蔡知府见她如此倔强,更是恼怒,高声斥道:「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还有马帮的人都藏到哪里去了?」
剧痛之下,鹿宁身子不住抖动,却仍咬紧牙关:「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强硬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蔡知府,变得怒不可遏。
他指着鹿宁的脸,声嘶力竭地喊着:「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给我请大刑!」
话音甫落,几个狱卒立刻转身往外跑去。
鹿宁自知命在旦夕,也不再挣扎。她躺在冰凉的地上,安然地闭上了眼睛,唯有嘴角在微微抽动着。
蔡知府瞥见她非但不惧,反而视死如归,不由得更怒。
当知府这么多年,他自知最难对付的就是软硬不吃的硬汉。
只是没想到,自己要面对的硬汉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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