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宁秋秋连忙点头。
“……”沈夜沉默。
还真是一点意外都没有。
识海里，宁秋秋见仙君理他了，便又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但沈夜却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宁秋秋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夜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换个身份来接近自己，而且，
沈夜忽然一顿，脑海中回忆起了第一次见这个小妖怪时的样子。
她当时说了什么？
-我是魔镜的镜灵。
-你问我什么我都能答上来。
-是你强大的魔元气将我给唤醒。
沈夜垂在身侧的手指猛地缩紧。
宁秋秋知道？！
她一早便是知道的！
那她，
沈夜的眼神一暗。
既然知道他是魔，又为何要跟着他，还将他带来天临宗？是另有所图吗？
沈夜想不明白宁秋秋意欲何为，干脆又去识海中看她。
小小的‘镜灵’坐在书沿上，双手撑着脸，腿一晃一晃的。
话题已经从自己的名字给转到了哪些品种的鸟儿好看。
“仙君你知道青背山雀吗？”宁秋秋说：“我幼时养过一只，特别的可爱，下次有机会我带给你看看。”
沈夜：“……”
沈夜忽然又觉得，自己所猜想的那些，不像是宁秋秋能做出来的事。
……她的心思总共就那么大点。
“仙君？”见对方久久不曾应她，宁秋秋皱起了眉头，“您怎么了？”
宁秋秋问道：“不舒服吗？”
沈夜沉默了一会。
良久，才答了个“嗯。”
宁秋秋“啊”了一声，“那、你是不是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儿啊？”
沈夜：“……嗯。”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吧。”宁秋秋今天也累，见仙君又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便干脆不再打扰。。
将书放下后，他又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识海里忽然之间变得空无一物。
沈夜自己坐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睁开眼。
那本书又到了他的手中。
沈夜垂下眼睫，一时之间盯着扉页的糖点子看得有些出神。
他并不觉得宁秋秋有什么阴谋，只是……
回忆起第一次见面，当时那小妖怪话里话外都是在说自己无所不知道，什么都可以问她。
……无所不知。
念到这个词，沈夜的眼眸沉了沉。
宁秋秋到底想要告诉自己什么？
夜幕降临。
宁秋秋趴在桌子上抄写静心咒。
虽然没被师尊发现自己去崖底玩了，但夜不归宿的事情到底没有逃过去。
这不，早上被大师兄盘问了一遍，晌午的时候师尊专门回来了一趟，罚了她抄五遍静心咒，抄完才准离开。
但宁秋秋才抄两遍，就开始唉声叹气了。
“我的手好酸啊。”宁秋秋将下巴搁在桌沿上，唉声叹气的，“我不想抄了。”
“有功夫在偷懒，不如赶紧写完吧，只差一遍了。”镜灵也在帮着宁秋秋抄。
它小小的身体还没有毛笔高，身上都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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