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迎了出来。希平和他客套了几句,说明来意。
农夫吩咐农妇去操劳些吃的给他们充饥,并把在另一间房睡觉的兄妹两人叫醒,换了一床半旧的却是干净的席被,让希平三人休息。
希平三人吃饭后,农妇收拾了碗筷,便与他的丈夫回到他们的房间去了。
希平也和杜思思母女进入了另一间房,却见只有一张能容纳两人睡的木床。希平让她们母女睡到床上,他继续发扬他的优良传统--睡地板。
雪儿却不让希平睡地板,缠着要他抱她入睡,他百般劝说无效。
杜思思道:“地板是泥地,很脏的,你睡到床上来吧!”
既然美人相邀,希平当然不忍拒绝,不客气地躺到床上。
雪儿马上爬到他宽阔的胸膛,欢喜道:“爸爸,在你身上睡觉好舒服耶!”
希平侧头看着杜思思,只见她满脸红晕,一双幽怨的眼睛怯怯地看着他。
他朝她挤了个不算好看的微笑,右手伸过她柔滑的颈项,把她搂过来,让她紧贴着他,头枕着他强壮的臂弯……
不知为何,杜思思竟然不拒绝他这个极度亲密的动作,安安静静地枕着他的胳臂睡着了。
天明,希平给了那家农户一些碎银,又和杜思思母女上路了。
希平和雪儿一大一小,在路上仍然说说唱唱、笑笑闹闹,旁边的杜思思不参与也不阻止,只是那双眼睛瞧着他们时眼神怪怪的,不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路人都觉得这家人太奇怪了--妻子如此年轻美貌,丈夫却是又老又丑,还生了个漂亮可爱的女娃娃?
晚上落脚在蒙山镇的合喜客栈。
由于有了先例,希平仍然和杜思思母女睡同一张床。
雪儿因为玩累了,很快就趴在希平的胸膛睡着了。杜思思仍然像前一晚一样睡在希平的臂弯里。
此时,她在希平耳边柔声细语地道:“明天到了城里,我们就要分开了。我真的非常感谢你救了我,也谢谢你给雪儿带来这么大的欢乐,可惜雪儿的父亲……唉……”
希平听出她的声音含有哭咽,安慰道:“你别难过,雪儿还有我这个爸爸哩!当然,我不是有意占你的便宜,而是我本身喜欢雪儿。这样吧,你做雪儿的妈妈、我当雪儿的爸爸,咱们两不相干。”
杜思思为此瞠目结舌--怎能两不相干?你现在就抱着我睡,竟然还敢说两不相干?
她虽然不见得喜欢希平,但是越想越气恼,便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嗔道:“不许你胡乱说话!”
希平被她掐得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喊痛,怕惊醒了雪儿,他侧脸道:“我真的没有胡说,我们真的是两不相干!”
杜思思一听,更是愤慨,气嘟嘟地道:“两不相干,你还抱我这么紧?”
希平知道她误会他的意思了,向她解释道:“思思,你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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