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去,还差点坐空。
南姝忍俊不禁,“你才喝了多少,就醉了?”
她戏谑着伸手朝酒瓶而去,陆星盏狼狈地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对他酒量的质疑。
“没醉!”
说话是清楚的,眼神也算灵泛,只是情绪有点敏感,血气有点沸腾。
南姝迁就地安抚他,“好吧,那你先不要急着走,等酒劲过了再离开吧。”
说着就将手中的虾肉放到他碗里,“你没吃饭吧,光喝酒不吃菜对胃不好。”
陆星盏将口中苦涩的啤酒花味道咽下喉咙,不作声地夹起了碗里的虾肉放进嘴里。
辛辣鲜香的虾肉十分诱人。
不知道为什么,重油重辣的食物,勾起了那天的记忆。
“没吃饱可以再点。”
“那你点吧。”
“点鸭脖怎么样。”
好像早就有所预料陆星盏会这么问一样,南姝听着直摇头,“我从来都不喜欢吃鸭脖。”
系统:【美女只会偷偷啃十斤鸭脖。】
陆星盏直望着南姝,本是眼梢嘲谑,冷漠地等待着一场似乎没有悬念的宣判,然而答案却意外地和预想相悖。
眼眸深处那份冰冷,有了回暖的迹象。
傅惊野当真不知道南姝不喜欢吃鸭脖吗?
不确信,但,也许他们真的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亲密。
酒意散去,陆星盏的脑子没有这么重了。
他撤了托着头的手,如往常那样坐直。
“功课真的很艰难吗?”
南姝不明白,抬起一双水光流转的眼睛,通红的唇齿间还咬着小龙虾的壳,表情写满了疑惑。
“你说惊野在给你辅导功课。”
南姝恍然大悟地弯了弯眼,“嗯,是挺艰难的,有好多题我都不会,但我不太想让他教了。”
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但南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煞有介事。
追根究底,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话分明就是一场畅快的讽刺。
“傅惊野人很凶,我不想和他接触,但他总是追得很紧。”
说着话时眼皮半垂,情绪低落,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苦衷。
事实本来也是如此,反而是南姝舍得用“追”这个词来形容傅惊野,把那个恶魔修饰得颇有人性了些。
陆星盏听明白了。
这么明显的暗示,他怎么能不明白,南姝这是希望他能帮自己摆脱掉傅惊野。同时也说明了她对傅惊野完全不感兴趣。
至少现在是不感兴趣的。
“阿野我了解,他很聪明,即使不上课,基础课程的成绩有时候也能超过我,但他没有定性,一旦课程对他没有挑战性了,他就会放弃。”
陆星盏想说,人也是一样,他还没有见过傅惊野把注意力长久地放在什么东西的身上。
南姝很听劝地点头,“那我做不来的题怎么办呢。”
陆星盏一句话刚到嘴边,理智就压制了这份冲动,视线放在苦涩的稻草黄酒液上,“东方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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