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没去过州府，也没去过东京。不过有朝一日，我肯定要去东京看一看的。”
“不可能的。”杨元鼎摆摆手：“故土难离，他们不可能搬去东京。将来如果小松去东京读书，倒是有可能。”
但分开可能是必然的事情。
杨元鼎抱着锦盒，问张司九：“你们还去州府么？”
他不想和张司九分开。
一路送张司九回了家，两人又商讨了一下石膏的事情，说完了，才各自分开。
杨元鼎撇嘴：“到时候，肯定要提前走的。家里长辈也惦记着。而且，两年而已，很快就过去了。我们得加快速度了。之前咱们说的造纸，现在刚起了个头，我可不想半途而废。还有工厂——”
张司九摇头：“不知道。得看齐大夫。不过我是想去看看的。绵竹县大夫还是太少了。医馆也不多。”
“那我在东京等你。”杨元鼎舒了一口气，面上重新有了笑容。
这可是所有学医人最高的学府。
“好。”张司九点点头应下，然后想起一个问题：“不过，这才第一年，还有两年呢。你这么早就想这个干什么？”
遇到难题的时候,甚至板着脸不苟言笑的样子，还有点唬人。
那些小娘子们，有娇俏的，有活泼的，还有特别端庄大方地，而且哪一个家世也不差，可也没见自家小郎君对她们另眼相看一点，和颜悦色一点。
陈斗纳闷：“小郎君，你为啥子这么喜欢和张小娘子待在一起？在锦官城的时候，那么多小娘子跟你说话，你也没见多热情啊。”
可谁也没有更好地办法。
“你将来,想留在州府,还是去东京？”杨元鼎侧头看张司九，微微抿着嘴唇，有点肃穆，又有点儿的紧张。
杨元鼎想了想：“要不我跟你们一块儿去吧？我陪你。好歹我认识点路了。”
杨元鼎失笑：“好好好。”
即便知道现在这里不可能招女学生，但是她仍旧想去看看。
上辈子,一个人出门旅行都有过！
更何况这次是跟着齐大夫一起出门？
杨元鼎只得作罢，不过却提起一件事情：“我可能在这边呆不了多久了。马上爹上任就满一年，最多再有两年，他就要调走。我们到时候，都得跟着走。”
不过，短暂惊愕之后，她很快反应过来：对啊，杨家又不是本来就在绵竹，只是因为杨县令在这边当县令罢了。一旦杨县令走了，那杨元鼎也不可能留在这边的。到时候，分开就是必然的事情。
张司九也觉得时间不够用。
想到在外时候杨元鼎那不苟言笑，淡然有礼却很疏远客气的样子，陈斗就觉得更神奇了：同样是一个人，怎么就感觉是两个人一样呢？
杨元鼎理所应当道：“那怎么一样？那些小女孩怎么可能和司九比？”
一群初中生，小学生，怎么看都是小娃娃，话都说不到一起去，其他人还抱着撮合的心思……想想都觉得可怕！
杨元鼎伸手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下定决心：我决不能做违法的事情！未成年人，那是不能碰的！想都不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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