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你怎么才回来,我,我还以为是做梦。”
“不是做梦,回城那边处理妥善了。”江恕慢慢抱紧她,隔着两层厚实的被褥,竟也能察觉这个身子比几日前还要纤弱单薄。
今晨快马赶回,他已问明华姑和赵太医,也知常念昏睡整日不醒,情况不妙。只这么喝药,治标不治本。
常念忽然从江恕怀里出来,眼睛湿漉漉的,却愤愤道:“你就是这么敷衍本公主的!”她把压在枕头底下的纸条全丢到江恕脸上,手软绵绵的,没力气,只神色凶得狠,又道:“人家话本里都有丈夫外任给夫人写情书,你倒好,只冷冰冰一句话,也不会问我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也不会说几时才能回来,你就会'勿念勿念',谁要念着你了……唔!”
江恕温热的唇封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细小的声音,无不透着虚弱,他甚至不敢亲吻太过分,只一小会,便轻轻放开她。
常念白皙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小声念叨:“亲亲也没有用了……”
江恕看到她唇角被胡茬扎红的娇嫩肌肤,眉心蹙紧,很快起身,常念下意识拉住他的手,扁扁嘴,更委屈了。
好没意思的糙汉。
听不懂她在说反话嘛?
才回来,这就又要走…
谁知江恕拍拍她手背,无奈道:“乖,我去剃胡茬。”
闻言,常念一下子撒开了手,尴尬得躲进被窝。她自顾自地摸摸唇角,是有点疼哦。
再拉开被子时,江恕果真去了。
常念远远望着,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温柔美好。
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江恕剃干净胡茬,也洗去了脸上的风沙,回来时拿了一个木盒子。
“这是什么呀?”常念好奇问。
江恕打开,是一个憨态可掬的福娃娃,他拿出来给常念,道:“在回城处事时见到两个百岁老人在卖,寓意颇好,送你当生辰礼吧。”
常念新奇地看看,然后反应过来:“你只拿这个当生辰礼?”
她还想起来:“去年你都没有送生辰礼,且那时候父皇已经赐婚了,你连未婚妻的生辰都不关心!”
她把那个福娃娃放下,语气幽怨:“你心里根本没有阿念。”
江恕顿了顿,竟语结半响。
他该怎么跟夫人解释,心里挂念的都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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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十四岁,相思还是将军府走失多年被寻回的小小姐,身份尊贵,众星拱月,爹娘兄长如珠似玉地捧着她,登门欲求亲的世家也快踏破了门槛,赏花宴品茶会马球赛纷至沓来。
相思去了冷肃的刑部大牢。
牢房里,囚着未来大晋朝权倾朝野无人不惧的帝师闻征。
闻征现在是被折断双腿的困兽,落魄阴鸷,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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