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扭头询问李贤。
“太白,你以为如何?”
“草民觉得甚好。”
“那好,就以此为题,朕先还是你先?”
“草民先来吧。”
“也好。”
慕容观复的题目是给出来了,但这题还没有解。
李贤抿了一口酒,挥起袖子负手而立。
眼神迷蒙片刻,随即开口。
“月色下,寂静无有,恰如不动,却又以孩童打破画面,此所谓动静相合。”
李贤一句话,就说明白了慕容观复的题眼。
此画面,正是动静之间的嵌合。
动中有静,静中有动,相印成趣。
众位大臣纷纷点头,太白就是太白,解题果然是又好又快。
解题完毕后,李贤望着月色中宁静的内院,脱口而出:“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
“好诗!好诗!”
“妙呀!妙呀!月色之中,忽来灵动,画面跃然于纸上!”
慕容观复微笑点头,附和道:“好诗!的确是好诗!只是,为何是僧?”
话一说完,还没等李贤回答,慕容观复回忆了一下自己出的题目,顿时就明白了。
“哦!妙!妙极了!我说的是一脑袋光光的孩童,老师一个僧字,形象立马就清晰了!都说孩童心思纯良,最似佛陀。这一个僧字,不仅将形象写出来了,还将心思写出来了!”
本来就是一句好诗,听完慕容观复的解释,众大臣心中惊讶更甚。
不亏是太白!
还就得是太白你啊!
写诗才有这种韵味,有这种气质!
李建元点头,不吝啬为李贤叫好。
“好诗!果然是才子,不辜负先帝的厚爱!只是......朕以为改一改就更好了。”
“改?陛下要改草民的诗?”
李贤的眼眸里,明显是有些不顺气。
从来都是我指点别人,当朝丞相都是我的学生,需要向我请教如何写诗。陛下你,却要教我如何写诗?
“怎么?太白你的诗,莫非就改不得了?还是你觉得,朕没有这个本事,把它改的更好?”李建元似笑非笑。
“草民不敢!请陛下赐教!”
李贤抱拳拱手,口称不是。
然而,心里是一点都不信的。
不仅是李贤不信,慕容观复、广语堂等各位大臣,心里也是万分不信。
若说是太白的其他诗,你回去研究一阵子,或许真有提高的地方可言。
但一来,这句诗已然极佳,如浑然天成一般。
造诣本来就高,改进自然愈发困难。
这二来嘛,时间上也太赶了。
太白刚写完,陛下你就要改,还要改的更好。
这件事的难度,实在是太高了。
更何况,陛下虽然有作为君王的雷霆手段,但从未有人听闻陛下还有作诗的手艺呢。
纵观整个丞相府上下,就只有一个人,对陛下有信心。
那就是坐在屋檐上的上官成业。
因为上官成业,亲耳听过陛下写的诗。
那一首诗,他终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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