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无人敢置喙,无人敢嬉笑。
也因此,魔宗的异动被压下,除了无边台上那则支持的回复之外,魔宗再也没有任何行动,就像是,这件事,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就像是,那在御兽宗中的魔尊,不是他们的王一样。
与此同时。
简单大方却微微有些杂乱的房间中,甄清泽一推手中回溯镜,仰天长长呼出一口气,活动了下因许久不动而僵直的脖子和手臂,露出一丝喜意。
那被传到无边台上,抹去声音的万广海密会吕庐的影像,终于被他给破解复原了。
他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万广海很有问题。
甄清泽眼中的喜意,很快又染上一丝丝的犹豫和颓然。
曾经在上弦宗时,他拜入南华峰,最初常常觉得痛苦,因为他不能认同这里的活法,无法适应,无法屈从。
后来,他知道自己无处可逃,只有这一条可以走,而他又想要活着,便去适应,便去屈从,那些痛苦,被他掩埋在皮肉之下,不去触碰,不去想,行尸走肉般,便不再有什么强烈的感觉了。
唯独某些深夜回响的时刻,某些陷入人群说着恭维话的清醒时刻,甄清泽会觉得,他只有一个人,他的脑海里在疯狂地叫喊,尖叫,挣扎,像是被捆缚住即将杀死的猪。
然而,只是在脑海中,无论那里的他有多么的狂躁挣扎,现实中的他,仍然是平静地睁着眼,看着眼前的一切,或是安静,或是说着属于他的台词。
那时的甄清泽,其实是很向往明清峰的。
似乎那里的人,都很是友好,师兄照顾师妹,万事不用相争,而峰主万广海,也把弟子当人。
可现在,就算是明清峰,也这般乱七八糟。
他不禁觉得,是否,整个上弦宗,也早已被腐蚀了呢?
此刻,他又该拿手里这东西,怎么办呢?
甄清泽并没有想太久。
他拿起溯影镜,来到了印儒风的房间,并且事情和自己的推测一一说明。
末了,他并没有什么犹豫,将溯影镜交出,只是问了一句话:“印前辈,我们到底做什么?”
从前,这对于甄清泽来说,只是活下去的一条生路,他并不关心他在做什么。
现在,渐渐的,他开始关心。
关心,便意味着在乎,和不想失去。
印儒风没有接溯影镜,而是有些随意地笑着问道:“清泽,你会后悔来到这里吗?”
甄清泽摇了头。
“那你喜欢现在做的事情吗?”
甄清泽点了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件只是为了求生才做的事,这个只是为了求生才投靠的人,还有许多其他的同伴,有了另外一重意义。
那是,他去往上弦宗之前,曾经期望过的温暖和亲近。
没有在上弦宗得到,却在这里得到了。
因而,在知道了万广海的真面目,在知道他们到底对上的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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