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整个人都被某种不可知的压力压弯了腰。
“你们夫妇都非命里无后的面相,你妻子多年不孕,因为你家院子里被人布下了小儿煞,那么现在罗先生是不是该告诉我,你前天隐瞒了什么?”
叶惜媱坐在他对面的会客沙发上,虽然比转椅低了一点,但她的气场却比罗秋生要足。
“没有隐瞒。”罗秋生垂下眼睑,看着漆黑色磨砂桌面。
“你妻子身上有鬼气,快与她融为一体了,你还不打算说吗?”
罗秋生猛地抬头,就像迷失在沙漠里放弃了求生的人转眼看见了绿洲一样,“叶大师,你的意思是?梳芸她……”
“你怕的是你妻子只是为了报仇,并不爱你,对不对?”
罗秋生儒雅淡然的面皮一抖,颓废的垂下了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年我太爷爷临死前留下遗言,罗家男儿不娶陈家女,女儿不嫁陈家郎。因为我罗家,欠了陈家的债,我爷爷青梅竹马的玩伴槐花的娘在我太爷爷他们逃难的前一天拿着大半袋苞谷求到了他跟前,跪地求他带着那半袋粮食带着槐花一起逃……”
“可是我的太爷爷,为了妻儿起了歹心,抢了粮食打晕了槐花和她娘带着我太奶奶和我姑奶奶我大爷爷以及我爷爷连夜逃了,最后在那破庙里,槐花的哥哥赶着尸体前来,我太爷爷吓了个半死,却什么都没发生,槐花的哥哥只留下一句话和一块石头。”
想起爷爷临终前告诉他的这件事,罗秋生满脸痛苦,他闭上双眼声音幽幽传来——
“那个石头能许愿,人血浸泡三天就能实现愿望,但用的谁的血谁必死无疑,扔了石头罗老三一脉断子绝孙。”
“你太爷爷真的只是打晕了槐花和她娘?”
叶惜媱想起罗秋生说的被赶着路过破庙的尸体,心里生了不好的猜测。
“是,他死前应该不会说假话,他说真的只是打晕了。”罗秋生说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补充,“槐花一家姓陈,不是罗家村的人,是从湘西迁徙过来的。”
饥荒年月半袋子苞谷可能就是一条人命,何况不到两天时间,陈槐花一家成了尸体,这期间无论发生什么,罗老三都难辞其咎。
陈梳芸,陈槐花,同一个姓,两个字从木从草。
“你妻子体内的鬼气,应该就是陈槐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家报仇来了。”罗秋生闭上眼睛长长出了一口气,“或许早就来了,我爷爷奶奶没活过四十岁,我父母没活过三十五,他们去世前都是受尽了痛苦折磨,我大爷爷一脉还嫉妒我太爷爷把石头给了我爷爷,其实是把诅咒留给了我们这一脉。”
“你知道多少?可能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你知道的那些,至少你知道的那些不是全部。”
“我知道我妻子她曾经怀过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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